生活孤燥无味,开开玩笑也挺好!这个闹笑话呀,也得有分寸,你要是没了分寸,闹过了火儿了,那都能出人命啊。说有这么一个屯子,住着一户姓耿的人家,就哥俩儿,爹妈都死了,这老大呀,有25-26岁吧,是新结的婚,娶了个19岁的媳妇,正好和这老二啊同岁!哥俩平常啊,就侍再三场地养一头毛驴儿,其实这点儿活啊,一个人就能干好,用不着两个人干。今年过年的时候,老大就和他弟弟商量了,说二弟啊,你看我和你嫂子也结完婚了,咱家那些外宅呢,也得想法都还了,就靠咱们俩在家干这点活,这也不行啊,这都泡在家里的多窝工啊。唉,咱这么办吧,家里这三场地和一头小毛驴儿啊,就你弄吧,你嫂子在家呀,也能和你搭一把手,我呢,会点木匠手艺,等过了年呢,就出去找点活儿,我寻思着干零活也挣不多少钱,得找个长期的诶,到那木匠铺啊,常年干还能多挣点儿,计划着不就能早点就还上了吗?老二一听哥哥,你不能走啊,你不能那么办呐,你和我嫂子新结的婚,那你走了之后我在家这这这这怎么办呢?这样,我嫂子他19,我也19,咱家就一个小屋。这不行。老大一听,嗨,你跟亲嫂子你怕啥呀,你俩还能有啥事儿啊?老二一听,那那也不行,你还是你和我嫂子在家吧,弄那点地吧,我要出去找点活干,我挣点钱儿去。老大一听,你说你又不会什么手艺,你能挣多少钱呢,还白搭个身子,还是我出去吧,你听我的啊,我可是你哥。这老二实在没办法,这只能听他哥的呀,老大,就在过年期间呢,和一个木匠铺把这活儿啊就讲好了,一晃就过完年了,除了正月奔二月了,二月初一的这一天,这老大呀就背着行李,拿着那个木匠的家伙事儿到木匠铺上工去了。这老大刚走出家门口还没多远呢,就看见他二叔啊,带着几个儿子在那掏粪呢,虽然说是叔叔辈分,可平时就喜欢说个笑话,看见老大过来了,诶,大侄儿啊,这是干嘛去呢。老大说,我找了个木匠铺,我讲好了在那长期干木匠活儿也好挣点钱儿,还饥荒呢,那你家的地不种了,不是还有我二弟呢吗?他一个人就弄过来了,他二叔一听就笑了,唉呀,这好哈,你二弟在家,你媳妇也在家,你走之后就把他俩成全了,这俩人在一块多好啊,岁数也相当,你丫真有样唉,媳妇儿都让给兄弟了。老大听了不愿意了。你别胡扯啊,谁谁胡扯呀。啊,我前儿还看见你媳妇和你兄弟两个人挤眉弄眼儿呢,两个人还调情了呢。老大这么一听啊,心里就有点犯嘀咕,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呀,啥也没说就走了。这木匠铺啊,离家也就十几里地,老大在那干了一天活儿,下午就跟那掌柜的说了,说掌柜的不行啊,我得回去一趟,来得太急了,一点儿烟儿都没带来,这没烟抽了,我再取一件衣服了。掌柜一听,那行,十几里地,回去吧。老大又说自己胆子小,不敢走这夜路,东家就给他拿了一把劈柴火的斧子,这老大就拎着这把大斧子连夜就奔家来了。其实啊,他是没跟掌柜的说实话,拿什么烟,那衣服落家了呀。就是他放不下他二叔说的那个话,想抽空回家看看。家里呢,叔嫂二人呢?是不是真有事?这老大走后不一会儿,这媳妇的哥哥就来了,娘家不远,在西庄也就三四里地。娘家哥哥就说了,说妹子啊,赶快走吧,我妈闹病了,想你呢。这媳妇急得直跺脚啊。那咋办呢?我去不去啊?丈夫没在家,自己也做不了主啊。在过去媳妇那规矩可多了,回娘家必须得公婆准许,没有公婆呀,也得丈夫准许才行。这时候小叔子说话了,那就赶紧去呗。嫂子,你妈有病了,我哥没在家,你还得等他回来呀,再说我哥也不是糊涂人呢,老人有病应该去看呢。这老大媳妇还有点拿不定主意,老二就急了,嗨,你放心去吧,肯定啥事没有,就说是我让去的,有事我给你担着。嫂子一听笑了啊,那那行,那我去吧,家里这些活啊,你就多受累了哈,就和他娘家哥呀回去了。嫂子走了以后啊,这老二啊,拾掇拾掇的院子,又喂喂着毛驴儿,转眼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,这老二正吃着呢,就看见打门外进来个姑娘,这谁呀这是,那是他嫂子的亲姑舅妹妹唉,就是他嫂子那舅舅的女儿接到信儿,说她姑姑闹病了,他家住在东庄,离耿老大家也就十几里地,他来找姐姐一起去看这姑姑,到这一看,姐姐已经走了。这姑娘和耿老二认识,管他叫二哥。姑娘就说了,二哥呀,说我姐走多大功夫了啊,走半天了。姑娘一听就傻眼了,这,这咋办呢?外头都快黑了,咱家离这十几里地呢,我也不敢走啊,哥老二说那你别着急啊,就这么地吧,这不眼瞅着天就黑了吗,你呀,也别走了,就在这住吧,我出去找个球儿去,前头有个杀猪卖肉那铺子,他家有闲地方啊,我上那睡去。姑娘这一看,这也没有别的法儿了,就在这住吧。老二就说了,你在这住啊,你啥也不用害怕,你呀,把门一关,门后边有那滑棍儿一划,啥事没有。姑娘一听说行,看着难看的炕上摆着柜子,唉,就那种过去那老贵挺高的,自己就在这难看的炕梢啊,挨着那跪捂着被躺下了。再说这老二啊,去了这卖肉的铺子,这杀猪的屠夫一看,唉唉,这么晚干啥买肉啊。老二说你看我哥呀,做木匠活去了,我找个宿。屠夫一听那,那你还出来干啥呀,你不在家守你嫂子呀,这屠夫也是个爱讲笑话的,你傻呀你,好不容易你哥不在家,你还不收你嫂子,你跑这儿干啥了呀。说的这老二就挂不住脸儿了。唉呀,大叔啊,你可别说笑话,瞎扯啥呢,我嫂子回娘家了。那你家不要了。这王老二又解释了,唉,我嫂子回娘家偏赶上他那姑舅妹咋来了?你说人家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,咱怎么好意思在一个屋里睡呢,我得找地方在外边住一宿了。这个屠户啊, 30多岁,平时啊就话多。他嘴上说了,那行啊,我这闲的地方有的是,你就在这住吧。心里想,哈哈,今晚上正好,你不走了吗?那一个姑娘胆儿小,我去找小姑娘去。屠夫这个人哪,这心眼儿挺活,他寻思来找小的姑娘是一个人,人生地不熟的,今天晚上我去,我再拎一把杀猪刀,叫他硬也得硬,他不硬也得硬,反正那黑灯瞎火的,他也不知道我是谁,我白捡一宿便宜。要不咋说呀,这人心眼坏呢,咱们先不说他,单说这姑娘在炕上躺着呢,不一会儿,来个女的,有那么40来岁吧,谁呀?这老耿家的叔伯婶娘就在这西苑住。他到屋一看,这新媳妇儿不在家,炕上躺着一个姑娘不认识,就问了说,你哪儿的呀?这家的大媳妇哪去了?姑娘一听就说了啊,我是他姑舅妹妹,他妈有病了,他上我姑那串门儿去了,我也寻思去看看我姑就想先到这和他一块儿去,谁曾想他都走半天了,这眼瞅着天就黑了,咋整啊,我二哥就让我在这睡一宿。西苑的婶娘一听,那你就一个人在这看家呀。啊。那你一个人害怕吗?姑娘一听,敢呐。我就把脑袋一蒙,在南坑上一躺。啥事没有啊。西苑的婶娘转圈一看呢,唉呀,这南炕上摆的是旧贵啊,这北炕摆的可是新媳妇的新贵啊。新结婚的东西啊,都在柜里放着呢。今晚上我来偷你呢,反正你一个小丫头片子,胆子小还蒙脑袋,我下碗来我黑咕隆咚的,哼,我量你也不知道我是谁。他顺着北窗户一看,那那窗户用个滑棍划上,这滑棍啊,在外面一伸手就能打开,等他看好了就回去了。那后来怎么样了呢?咱们下集接着说。
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daxuejiayuan.com/39311.html